助理神色大恼，但严妍冰冰冷的目光，让她不敢太过造次。

寒冬已过，温度上来了，河面开始融化，尸体便慢慢浮上来，被晨跑路过的群众看到，然后报警。

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浮现一丝笑意，“妍嫂，你别担心，我没事，我就是改变了主意而已。”

然而多年后，他为了嫁祸于人，仍然用了这一招。

“程奕鸣，你这什么啊……”忽然她感觉到他衣服里有什么东西。

程皓玟三个字是今晚的大忌，谁也没敢提。

只有他的秘书知道，他为这个东西有多么的“不耻下问”。

祁雪纯轻蔑的勾唇：“助手？他还不够格。”

虽然始终在维护自己儿子的利益，但白雨终究是心善的。

他看清她的电脑屏幕，在内部网里查找一些人的基本信息。

“你醉了。”男人再次粘上。

欧翔点头，唇角泛起一丝苦笑：“他们都在国外，去国外留学后都不愿回来……但明天他们都会到，明天是我爸的葬礼……”

“你的尺寸我都知道，包括上面的下面的，还有……”

助手接着又说：“走廊里也没有装监控……由此可见，凶手对程家的情况非常熟……”

“这句话你问对了，”祁雪纯扬起嘴角，“由此可见，她背后那只黑手，是她也不敢惹的人。”

“我也很想知道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严妍轻叹，“你们警局压力一定很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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